6/7並未討論此主題,但工作小組成員周同學之發言,似論及此事,並與朱文指控不符。(周同學即是將工作小組會議內容轉達給朱同學之人)
周同學(工作小組成員)
「...我一直有兩個角色,一個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是,一直是一個陪伴者,到後面就是因為我比較知 道他的狀態,所以我也進入了這個工作小組。
工作小組在整個事件結束後,其實是有跟當事人講過這個工作報告,那當事人有問過我這個判斷怎麼出來的,我簡述的那個場景,是依據兩造當事人的㔀述,然後還有我們彼此,以自己的經驗就是,喝酒的程度到哪裡,然後,有一個很重要是說,我們一直在想,到底就是,王生跟當事人到底意識清醒程度到哪裡,然後那個場景我來講是,那一次會就是我跳針非常多次,因為對我來講,我當時是,我第一時間是非常靠近當事人,要我去猜測就是她有一點點意識清醒的可能,而發生這件事情,是非常困難的,可是因為我們當時都陪他們去拿錄像影機,然後都沒有影片,那我們最後就是只能依據口述,跟自己喝醉酒的經驗,然後,判斷這件事。
然後在過程有一個場景是,夏老師問我說,我現在這個場的意見是只有我是最,跟大家意見相左的,然後我要不要自己講一些話,我一直都沒有辦法,就是剛剛講的,我一直都沒有辦法同意當事人有任何一點清醒的可能,然後我跳針了非常多次。
然後到最後我覺得就是,如果要我拉離開很靠近巫同學這個朋友,然後冷靜地 看這整個資料攤開來,去推測有意識或無意識這個對我來講,是非常困難,但最後就我也同意了。」(p45)